【OP|ZS】坑谁也别坑自己（几来着？反正是完了）
平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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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知道山治的背景，就证明他们绝对不像对外宣称的那样，是单纯的受害者——就算是杰尔马集团内部，也只有十分资深的“自家人”才知道文斯莫克家那些烂事。从“桑托莉”的渠道以外能得到信息，去证实她从警方拿到的独家情报，己方有没有内鬼，现在也是个谜。
最重要的是，山治的双重身份不能暴露。
“我的能力只有老头、芭拉蒂那些人、香克斯、乔巴，还有你知道。”山治想了想，“离家出走的时候能力还没觉醒，我那几个兄弟姐妹的能力跟我也没半毛钱关系，那家伙应该仍然认为我是个没有能力的劣等品。”
“那家伙”，指的是他生理上的亲爹文斯莫克·伽治，这个卓洛知道。但是……劣等品？他皱眉。现在有超能力的人是比以前常见些，也不至于人人都会，没超能力就是次品是个什么鬼逻辑？
山治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不爽什么，立刻稳住话题方向，“我的‘家人’都不知道我的能力，这群人更加不会知道。不过，他们跟杰尔马的关系过于密切了，的确要加倍小心。”
卓洛不说话。
他一思考，山治就有不祥的预感，“……绿藻头你琢磨什么呢？”
过了一会儿，卓洛答，“果然，尽快搞定才行。”
“现在不正想着吗！”
卓洛又顿了一会儿，才说，“他们现在用你来威胁我，又提防不让我们接触到具体事务，想搞事的话……”他上下打量着山治，“好像也只能我们自家搞。”
山治心中的不祥预感愈发严重，“你想干吗？！”
卓洛嘴角上挑的角度非常欠揍，“你不知道更好。”
山治诉诸武力也没从卓洛嘴里撬出他的打算。日子一天天过去，香克斯的脸越拉越长，卓洛越来越神出鬼没，山治干脆也不在局里出现，躲在小公寓一门心思地装空闺怨妇。阿金自从和卓洛“扯破脸”之后，就很不要脸地当起了光明正大的跟踪狂。山治为了分散他在卓洛那边的注意力，特意拆漏了几个摄像头，卓洛一玩失联就在屋子里唱大戏，要么缠绵悱恻要么活色生香。
这天正在搔首弄姿地换衣服，卓洛推开门就进来了。他吓一跳，一个趔趄差点扑个狗啃屎；卓洛更加吓一跳，转身的动作仿佛脑瘫患者，慌张了一会儿才发现门居然还开着，又砰一声把门撞上。
山治压住狂跳的心，提醒自己他们俩现在是情侣关系，阿金很有可能正在看。
于是桑托莉脸上浮现出惊喜但又带着小心翼翼的表情，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说，“可以了，我换好了。”卓洛一转过来，她便略显激动地快步走过去。
卓洛不太有心思演戏，转身的功夫他已经发现房间里有多少只眼睛，一加一很容易得出臭卷眉打的是什么算盘。直接把扑进怀里的娇美娘粗鲁地甩了出来，“你是笨蛋吗！”他冷冰冰地说，扯着桑托莉的手一个一个把摄像头强行拆了出来，怼到她眼前，“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是这么过的？”
桑托莉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卓洛不耐烦地把那些破烂捏成真的破烂，然后把她按到墙上。
山治看着他的脸在视野中迅速放大，心率飙升，“还有一个。”他低声说。
卓洛总算跟他保持在安全的距离，说的话却更让人心慌。
“我知道。”他说，特意向最后一个摄像头看了一眼，然后把他拉进卧室。
在卧室四下一扫，卓洛的脸色更加阴沉，他把山治甩到床上，重复之前的动作，把多余的眼睛耳朵统统消灭。
山治莫名有些心虚。怎么了？我是为了工作！他在心里说，努力维持自己那外强中干的理直气壮。
“我费了那么多事……”卓洛的音量差不多正好足够客厅那个幸存摄像头可以清晰捕捉。山治根本拿不准他到底是不是在演戏。
“卓洛……”别管死绿藻是不是真的演技好到这个程度，他总得接过去。这个场景转换在阿金那边看来有多么引人遐思，他清楚得很，一边扮演楚楚可怜承受粗暴男友怒火的女主角，一边在脑内搜索合适片源。
正在想，手提电脑落进怀里，抬头看到卓洛黑口黑面站在他面前，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绿藻头还是正常的绿藻头。继续和卓洛有一搭没一搭的吵架，轻车熟路地调了个视频音量开到最大。
暧昧的声音立刻充满整个房间。
山治叹口气，把电脑扔到一边，看到卓洛还是拉着个臭脸，一扯嘴角，还没来得及开喷，卓洛倒是先说话了。
“变回来。”他板着脸说，话里的怒气被百转千回的背景音效扭曲了力度。
“哈？”山治莫名其妙。
“变回来！”死绿藻居然敢给他提高音量！山治一脚就踹过去，“你特么找死啊！”
卓洛抓住他脚踝直接压过头顶，“现在就变回来！”他说。
山治在肚子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最终放弃跟这个抽风的家伙针尖对麦芒，“转过去！”他咬牙切齿地说。
卓洛看了他一眼，转身。
好歹还听得懂人话，山治给他的背影一个白眼。
他这个能力，发动的时候并不十分令人愉快，对外人不是什么视觉享受，对自己也是一种折磨，从小到大，山治都没有在谁面前完成过这一过程。他狠狠瞪着卓洛那头杂草，调整呼吸。
卓洛听到身后的呼吸逐渐粗重，那节奏他并不陌生，每次陷入苦战的时候，都会在他左右。他忽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非要挑这个时候。山治闷哼了一声，他用全部的自制力逼迫自己不转过头去。还好，山治的呼吸很快回复到平常的频率，卓洛听到他起身走动，短暂的悉悉索索之后走到自己面前。
山治动作很快，这么会儿功夫不仅换了衣服，脸上的妆都卸到了最后，正把仅剩的口红擦掉。
“你到底想干吗？”待会儿出去的时候还得再变一次，山治暗暗把这笔账记到心里的小本本上。看老子找茬把这死绿藻从头到脚收拾一次！
卓洛盯着他一脸纠结，盯得他心里有点毛毛的。
“干什么死绿藻？”他忍不住偷瞄了眼镜子。妆没卸干净？
就瞄这一眼的功夫，卓洛就给他捞过来结结实实亲在嘴上。
山治被吓得跟丢到开水锅里的虾子似的，“嘣”一下跳起来，满脸通红往后退，左腿绊右腿又差点摔一跤，“你！”才骂了一个字就连忙降低音量，“你什么毛病！”他手心里全是冷汗。
卓洛看起来又要发火了，“你觉得呢？”他往前一步，山治跟着退了一步。
“你神经病！”山治现在就想离他越远越好，只恨门外剩了个摄像头他跑都没处跑。这家伙是故意的！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满脑子充斥着“死绿藻敢阴老子！”，也没来得及想为什么自己要把主要矛盾扔到一边，为这点细枝末节生气。
“过来！”
“滚蛋！你特么离老子远点！”反正卓洛往前走，他就往后退。卧室这么大，大不了跟死绿藻折返跑。
还好卓洛完全没有意愿配合他这么幼稚的举动，追了两步就停在原地。
“喂，”他对山治说，“我对女人的你没有兴趣，不代表你可以随便用那副身体。”
“哈？”他这话信息量太大了山治有点消化不良，“你对女人的我不感兴趣？什么时候？特么上次不还说什么‘让自己的女人冲锋陷阵算什么男人’，一副很帅的样子！”
卓洛立刻被噎个面红耳赤，“那时候是……”
“你不感兴趣，管老子怎么用！而且，你感不感兴趣跟老子有毛线关系！老子怎么工作关你屁事！你特么是不是管太宽了啊死绿藻！说到底，要不是你小子三天两头玩失联，老子很喜欢给死变态发福利吗！你特么捅了篓子拍拍屁股人影不见，死刀疤脸天天在办公室走来走去显摆自己脸大，害得老子跑回来靠出卖色相避难，完了莫名其妙跑回来阴老子一道，还还还还还还……”他说着说着脸又是通红，“……还特么敢跟老子装霸道总裁！脸不需要就捐给毁容的人！”
卓洛被他说得一个头两个大，“你能抓对重点吗！那些东西怎么样都无所谓……”
“无所谓你个头啊！当初就不应该让你跟这个案子！老子卧底那么多年没被爆过吗！哪次不是圆满解决！妈蛋这次扯上你什么幺蛾子都出来了！特么的死绿藻小电影放完你出了这个屋子就不要回来！老子还不信了，变态跟踪狂都培养出来了，这案子还能搞砸！”
卓洛忽然猛地上前攥住他手腕，“所以我说，你个混蛋搞错重点了！”他恶狠狠地说，“你爱怎么做事，吵架也好打架也好，随便你！但是给我记住了，我喜欢你，你特么做什么事情的时候都给我记住这一点！要惹我生气是你的事，惹完了就给我负起责任！”
刚刚还伶牙俐齿，现在却只能张口结舌，山治涨红了脸，“你你你你说什么……”
卓洛懒得跟他多费口舌，凭一身蛮力强行继续亲嘴儿。山治手脚并用地推。两个大男人力气都不小，拉扯几下就失去平衡踉踉跄跄地各种撞墙撞门撞家具，从站着扭到滚地。
“特么的……死绿藻……”山治往死里踹他，“上次还没……谁要……混蛋……”
“你先串通红发骗我……扯平了行了吧！”卓洛忍痛固定他的手脚，混蛋圈眉太特么能打了，以后训练量还得加。
“等一下，”他突然反应过来，“你是在生之前的气，我亲你没关系？”
山治的脸以视觉可见的速度从煮熟的明虾变成煮熟的龙虾，“没关系……你个头啊！放手！”
“小声点！工作呢！”
山治第一次发现死绿藻居然拥有如此惊人的脸皮厚度。卓洛则完全忘记了他要困住圈圈眉的初衷是什么，跟他闹着闹着就从意图不轨莫名其妙变成摔角。两个人在房间里折腾的音效配上火热的视频背景音，阿金有没有听到不好说，隔壁邻居是真的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精神伤害。大白天的！能不能矜持一点！
两个人这一架打完，之前的问题算是基本解决，新的问题上，非常有默契，都准备把手头这点破事搞完再把对方搞定——虽然，他们对“搞定”的定义完全不同。小电影播完，架也打够了，山治继续窝在家里当娇花，卓洛继续去当假间谍——出门的时候，山治还特地给他打扮成一眼就能看出刚刚做过什么不可描述行为的样子。
关于香克斯给他们的任务，在房间里打了快两小时架，卓洛也没告诉他到底打算怎么做。山治没想管他来着，谁成想，第二天倒是从阿金那里听到最新消息。
“你那位男朋友，挺行的啊！”山治几乎可以听到阿金磨后槽牙的声音，“竟然故意暴露自己，我还真低估他了。”
山治内心爆炸，还得忍气吞声尽职尽责地装女主角，“……你说什么？”
“昨天下午，他离开你这里，故意回去调机密文件，被抓个正着。”阿金神经质地笑着，“至少也是个停职。那个混蛋……”他逼向面前的桑托莉，“那家伙就这么在意你？我搞错……不对，不对，我不可能看错，你们两个根本没什么亲密的动作，在发现我之前，那小子连这栋公寓楼都没有进出过，你们两个站在一起连一般朋友都不如。哪里出了问题……是哪里出了问题……”阿金额头上青筋隐隐浮现，看起来已经完全陷入自己的世界，“那个混蛋这段时间四处查探，我还以为是因为文斯莫克·山治……居然在关键时刻放弃，那家伙难道真的对你……不对、不对！那个罗罗诺亚绝对不是这种人……他要是真的一心在你身上，怎么会冒险调查别的东西……是因为文斯莫克·山治！不可能是因为别的！文斯莫克·山治……文斯莫克·山治……”
山治一颗心快要从嗓子眼里冒出来，死绿藻这段时间到底在干什么！
阿金猛地抬头死死盯住他的脸不放，山治全身紧绷，微微向后一缩，保持女主角人设，“什……什么……”
“桑迪，”阿金仔细打量她的眉眼，仿佛发现了什么，“你的妈妈……是因为服用CoJr-11的副作用去世的？”
山治又往后退了一点，“对……对。”
“治疗的时候是在北海中央医院？”
“对。”
“你从小就没有父亲？”
“对。”
“是事故吗？”
“……诶？”山治的手心微微出汗。
阿金紧紧盯着他，“你的父亲，是你小时候就去世了吧？不然怎么会在你的生活里毫无痕迹，是因为事故吗？”
“……为什么……”桑托莉咬了咬嘴唇，看起来有些恐惧，“其实是，我出生以后没多久，父亲就抛下我和妈妈消失了。是不是还活着，我也不知道。”
“为什么？惹上什么麻烦了？欠债？跟女人跑了？”
“那种东西谁知道！”桑托莉又害怕又委屈，“问妈妈，妈妈只会不停地哭……我也想知道呀！”她的声音里带了哭腔，“对我们来说那个男人早就死了。”
她眼眶里滚动的泪水仿佛触动了某个开关，阿金立刻紧张地上前，“别哭，我只是想……”他想帮桑托莉把散落的头发捋到耳后，却被她偏头避过，“……桑迪，你从小到大，都没为钱发过愁吧？”
“什么？”山治的心咚地下沉。
“北海中央医院，也不便宜。”
“那是卖了家里的房子……”
“然而你作为一个自由记者，两年没有做什么正经工作，还可以安稳地住在这样的房子里，过这样的生活。”
桑托莉涨红了脸，小小声说，“那是……”
“罗罗诺亚·卓洛，我知道。这家伙出现之后，关于你的很多疑问都自动有了答案。只是，桑迪啊，”阿金说，“你知不知道，美这种东西，对于没有天分的人来说，是很贵的。”他后退一步，打量了一下整间屋子，“你的偏好、你的生活习惯、你的安稳，在你眼睛里已经习以为常的美，对于某些人来说，是不可企及的东西。我之前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你，还要忍不住怀疑你……”他再次看向山治，“一个图遭变故的家庭妇女，是从哪里来的钱，给自己的女儿培养出这么多无用的习惯呢？”
山治终于明白了这次卧底失败在哪里，他过分按照职业去营造人设，透露过多自己的真实信息，那些细微的不和谐在别处可能不会引人注意，在阿金这样跟踪狂眼里，却让自己带上了无数谜团。
“钱……”桑托莉小声念着这个词，越是回忆，脸上越是困惑，“钱……从哪儿来……很贵？”她的脸色有些发白，“金，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妈……”
“不是这样哦，桑迪，”阿金温柔地说，“我早该发现的，你偶尔会露出的那些天真，只有小时候没经过什么风雨的孩子才会保持到现在。你这样一个单亲的孩子，要是没有经济基础，怎么会被保护得这么好……”他的目光再次锁在山治眉眼上，“这么看，我就明白了……谁能想到，会是这样呢？哈哈哈哈哈哈！”他忽然大笑起来。
山治脑中迅速飘过三十多种把他敲晕拖去给乔巴处理的方法。
“金，别这样，邻居会……”桑托莉说，“你先进来吧。”把门关上，万事大吉。她不着痕迹地靠近玄关处的花瓶。
阿金还没回答，门口突然冒出一个两个警察。
“桑托莉小姐？”其中一个肿眼泡的忽然和山治打起了招呼，他看了眼阿金，立刻指着他说，“就是这家伙吧！那个跟踪狂！”
“……诶？”
没等他说话，那两个人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阿金扭住了，嘴里骂骂咧咧的，“妈的胆子还不小啊居然还找上门来了！敢动卓洛大哥的马子你特么不想活了你！”
……那个该死的绿藻！
“可是这个人……”桑托莉慌慌张张地喊。
“啊！大嫂，不用担心，卓洛大哥都跟我们说了，这家伙在你们家里装的那些垃圾大哥也给我们了，回去对个指纹就可以搞死他！”肿眼泡随手就给了阿金一拳，“这种人渣少不了案底，看我们查他个底儿掉！”他忽然想起什么，“就是这个跟踪狂是吧？没抓错人是吧？”
“是倒是……”
“那就没问题了！哎呀卓洛大哥拜托我们这种事情还真是少见啊哈哈哈哈哈，仪式什么时候办？”
“欸？！这种东西……”桑托莉红着脸心里骂了一百八十遍死绿藻。
“哎呀哎呀说错话了哈哈哈哈哈！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大嫂你有事说话哈哈哈！”
两个人风一样地来，风一样地带着阿金走，搞得山治有点愣神。想起卓洛自爆的事情，毫无淑女形象地骂了句街，开始夺命连环call。
打了五六个才想起来卓洛现在应该被关着等待处理，气急败坏找乔巴。
“喂，山治……”
“那个死绿藻搞什么鬼！！！”
莫名其妙被怒吼的队医无辜遭受怒火，“山治，你不要着急，队长已经打了报告说卓洛是因为任务才这样，娜美说，虽然还是违反了行政规定，但是处分应该不会特别严重。”
啊！娜美小姐！只有娜美小姐能抚慰他现在暴躁的灵魂！
“他这几天在查我的事，乔巴你知道吗？”
“啊……是的，”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犹豫，“这几次那边让卓洛拿的文件里都有杰尔马集团各种研究数据，卓洛把副本拿给我和乌索普，与杰尔马集团目前几个大的开发项目还有医疗事故的资料对比，发现和几个特定基因片段的研究相关。那群人很有可能想要窃取或者复制杰尔马关于超能力方面的研究成果。那些东西都和你妈妈有不同程度的关系，所以卓洛也知道伽治先生拿你们几兄妹做试验……”
“好，我知道了。”山治打断了他的话。
“对不起呀，山治。”
“别傻了，有什么对不起的，早晚的问题。”山治说，“金好像在怀疑什么，得想个办法撬开他的嘴。”
“他怀疑你的身份！”
山治烦躁地点了根烟，“看起来是这样。那个死绿藻就会给老子添麻烦！猥亵行为最多押15天，那个混蛋自己都在被调查，到时候人跑了还怎么找！”
“欸？金被抓了吗？”
“那个死绿藻干的好事！找片区的警察把人扣住了！”
“哦，是卓洛啊，那就没事了。”
“哈？”
“卓洛这段时间还在查一些别的老案子，如果是他让抓的人，应该是确定了有什么案子跟金有关系。”
“……哈？”
“卓洛以前干这个也很厉害的哦！靠特别小的案子锁定了不少重案嫌疑人。到SWAAT之后有娜美和罗宾，还有你在，他就只做更擅长的外勤了。”
好吧，山治不情不愿地承认，有人帮忙做事是比一个人强些，在他的英明领导下。
“啊！长官！”电话那头忽然传来另一个声音。
“你在跟谁通话，山治？”
“那个……”
“给我！山治！你和罗罗诺亚是在搞什么鬼！现在立刻给我过来……”
山治默默地按掉电话。
不久之后，山治才知道香克斯那天为什么如此气急败坏。似乎是死绿藻在决定要自爆之后，就开始悄摸摸勾搭米霍克，想着万一被处分要调岗，能不能暂时先调去SWAT。整个SWAAT，最先知道绿藻头那个奇葩计划的，居然是挂着教官的职，实际上是外单位头子，还一直琢磨着怎么挖人墙角的米霍克。
更过分的是，米霍克知道以后，就淡定鸡贼地等着香克斯往坑里走，疑似还推了一把，故意在卓洛的事情过会的时候要求严肃处理。
山治最紧张的事，阿金那个死变态究竟调查他调查到了什么地步？就像乔巴说的，金被收押后，卓洛那两个小弟立刻申请了搜查令，先搜车再搜家，顺藤摸到三四个瓜，甚至还牵出两起人命官司。阿金得知保释无望后，第一个要求就是见卓洛。
卓洛自然不会理会什么暂时停职，送上门的菜哪有不切的道理？清完场，一言不合就发动能力让他交待了个干干净净，各种人证物证去处不表，关于桑托莉，阿金能猜到这个地步，卓洛其实也挺佩服他的执念，还有想象力。
阿金倒是没觉得桑托莉和山治是一个人，毕竟变性这样的超能力实在太过猎奇，但他的确在怀疑桑托莉和文斯莫克·伽治的关系。伽治可以在自己的妻子身上做胚胎试验，会利用其他人也可以想象。桑托莉像文斯莫克家的人一样是个圈眉毛，背景故事又有疑点，她母亲参与试验但没能成功诞下有超能力的孩子，拿了封口费隐姓埋名生活，算是一种离奇但合理的解释。侧面也能佐证卓洛调查完当年的试验后，为什么突然会在桑托莉家里出现，在发现他对桑托莉的严密监视后，立刻不惜自毁也要让警方对组织展开调查。因为他担心自己会从蛛丝马迹中发现桑托莉实际上与他们想要调查的东西有联系。他们的组织的确是在打杰尔马集团基因改造这个项目的主意，阿金已经在计划通知组织去确认桑托莉和文斯莫克·伽治是否有血缘，如果她也是实验体之一，当初的胚胎试验就不止山治的母亲一人参加，他们可以去调查其他实验体的下落并加以利用。
这个案子真的是360度把卓洛恶心了一遍，情况逐渐明朗的时候他和山治脱离调查，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如果能和路飞他们大闹一场就好了。所幸属于他们俩的部分四舍五入算是彻底解决。阿金的案子够他在牢里待几十年，香克斯自然有办法善后。反正他可以去SWAT避一段时间的风头，香克斯想怼他，得先过米霍克这关。
圈眉嘛……这起子烂事不就是他惹的烂桃花搞出来的么！活该他被修理！
至于那一次混乱的告白，卓洛已经完全抛到脑后。在他看来，事情已经很明白，他也表过态，既定事实，没什么好纠结的了。他也就该吃吃该睡睡，打包等着换部队。
山治憋得肠子快要打结，还是开不了口跟他讨论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何况他自己根本没想清楚要得出一个什么样的结论。
一直到卓洛离开宿舍的当口，他都没想好。
“喂！”他叫住正要出门的卓洛，所有人都在大厅里等着给卓洛送行，还要说什么，也只有这个机会。
“那个……”他还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那天，不对，你，不，我……”
卓洛莫名其妙，“哈？”
“……算了！”特警队就隔壁楼，山治觉得如此纠结的自己像个傻子，“走吧。”他走上前，与卓洛一起去和大家汇合。
卓洛忽然拉住他。
“等着。”他说。
山治的脸僵住了，“……什么？笨……”
卓洛忽然上前，“你清楚得很。”他靠得太近，山治有点没办法正确对焦视线，略略偏开头，“娜美小姐他们在等着！赶紧走！”
卓洛不动。
“……知道了知道了！赶紧走！”
卓洛刚要退开，又被拽住领口。“我只是试验一下！试验！”山治咬着牙说，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伸手蒙住他的眼睛。
接着，一个犹犹豫豫的吻落了下来，卓洛没有给他逃跑的机会，立刻把那个心思和眉毛一样扭曲的家伙牢牢抱住。怀里那具身体一瞬间有些紧张，慢慢开始回应他的动作，纤长的手指不再无谓地遮挡他的视线，倒是扯起了他的头发。全身的感官仿佛都在为唇舌服务，将他俩以外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直到山治口袋里的电话响起。
“喂，啊娜美小姐！我们马上到，是，是，一会儿见。”山治的回答一反常态地简短。他挂了电话，让自己冷静下来。
抱着他那家伙不知好歹挺了挺腰，身后坚硬的门板和身前半硬的某人好像都在嫌他对自己自作主张的下半身认识不够清晰。
他推开卓洛，掏出烟盒叼了根烟，“等着吧，笨蛋。”自顾自向大厅走去，没有错过身后那一声细微的叹息。
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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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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